与云少川作伴,即便午休时,也要拉着云少川说了故事才肯睡,于是便常常有了共榻之景,年长些后,南景禾自是知道男女授受不轻,只那烦人的云少川总拿这事惹恼她。
云少川见南景禾一双粉拳朝他挥来,他只轻轻一闪,便躲过了,南景禾自是不甘,便又趁云少川不备,踢了他一脚。
云少川抱腿呼喝道:“禾儿你怎如此狠心!”
南景禾见云少川那吃瘪的模样,似是出了一口气,心中大喜。瞧着云少川似乎十分痛苦,南景禾环抱着双手,趾高气扬地说:“公子川不是武艺超凡么?怎的,竟叫我一个弱女子踢坏了不成?我瞧你那学武的师父定是个骗子,只教了你些花拳绣腿。”
一旁的小千也禁不住笑出了声,云少川见一个婢女都嘲笑起他来,心中不甘,“禾儿,你是背后偷袭,我才遭你暗算的!”
“公子川也太不堪了些,若是有朝一日上战场了,也预备如此和那敌军说么?”南景禾不屑地说着。此刻实在不愿承认幼时那般仰慕这云少川,罢了罢了,都是小儿胡闹的话,现在年长了,眼光该放长远些。
“好了,禾儿,我总是说不过你。不过你放心,若有朝一日我带兵出征,绝不会给敌军伤到我的机会。”
云少川其实只是故意装着疼痛的模样,想引得南景禾心疼,岂料那南景禾竟真以为能伤了自己,还如此嘲笑了一番,心下不觉后悔刚才的举动。
“禾儿,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出宫去!”此时,云少川才想起今日二人的约定。
“呀!险些忘了,少川哥哥,咱们快些走,别误了上元节的花灯大会。”南景禾也着急起来,拉着云少川便往外走。
小千看着手挽手离去的二人,又想起他们刚刚争得面红耳赤的情景,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心想道:七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因南景禾身着男子服饰,云少川自有公子身份,出入王宫内外向来自由,此刻南景禾便紧紧跟随着云少川的步伐,一路前行倒也顺畅。
今日正是上元佳节,是上京最热闹的日子,每到这样的日子南景禾总是十分艳羡平凡百姓的自由,因她是公主,规行矩步都受着众人注目,平日尚可出宫玩耍一番,只这热闹的节日,南庆国王自是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