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骗我了……”
他的语气很弱，不像责备，倒像是在撒娇，“这是给你的惩罚。”
她气愤，“我骗你什么了！你才是骗子，大骗子！”
夜凛洵哑着怒气的嗓音沉声问道，“你答应过我，好好回你的人类世界，过你的人生，可是……你做了什么？”
她焦急地解释道，“我都记起来了，我是缪衣，阿洵，我是你的缪衣，我没有什么人类生活，我只有你，自始自终都只有你。”
他愈发冰冷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对上她的眸，“还在骗我？”
“毒药……”
“和我一起死？”
“我该说你什么好。”
他的黑眸染上了一层鲜红的血色。
“对不起。”
的确是骗了他。
于是温雨濛乖乖认怂，“你原谅我吧……”
他撇开头，冷声，“不原谅。”
“夜凛洵，我曾经逃开你那么多次，之后我回忆起每一次逃开你时的场景，我都难受的要死。”
“我在想，我真是有大病，我为什么要伤害这个爱我至深的怪物，我为什么明明爱上了他，还要逃开他……我每次离开，他该多难过。”
“所以我不敢离开，一步都不敢离开，因为我不想你难过。”
他用衣袖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温雨濛踮着脚尖，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细吻着他抿紧的唇瓣。
他将她推离，侧过身，血泪从另半边她看不到的脸颊滑落，“那缪衣呢。”
“自杀？”
“自杀？！”
“你怎么做的出来的！”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狠心杀了她，却没想到那一刀原来是她自己捅的。
温雨濛重新抱住夜凛洵的腰，一边抽泣一边解释道，“因为妈妈要杀你，我只能用这种方式。”
“太残忍了……我情愿缪莘杀了我，”他哽咽着声音，“通天彻地的缪衣女神，难道不明白你爱的男人的心。”
“难道不懂，在我的心里，你比我的命重要太多了。”
她斩钉截铁地回道，“可是你也是！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