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肯定不是为了表扬他，这点可以肯定。
自从认识老曹以来，老曹几乎没有表扬过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绷着脸说教或者训斥。
“欧阳阿姨，我的后脑勺被冰球狠狠砸一下，到这会儿都昏昏沉沉的，还隐隐作痛，我得去医院检查一下，以防万一。”
欧阳姗姗看着他，似笑非笑，“小滑头，你好像很怕曹副校长。”
“我又不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他？”
张大顺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有些不足。
说心里话，他多少还是有些怕老曹的，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出理由。
欧阳姗姗拍拍他的头盔，“这种头盔是高科技产品，别说是冰球，即便是同样大小的铁球砸在上边，也伤害不了你……赶紧的，脱了这身盔甲，现在去他办公室。”
她说完后就转身走了，身形婀娜。
什么都别说了，只有去了。
郑蓉蓉走过来问：“张大顺，这个女人是谁？”
“欧阳姗姗，从省警察厅调来的，是老曹的老相……这个，是老曹的老相识。”
郑蓉蓉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追问道：“说清楚，到底是老相识，还是老相好？”
张大顺一口咬定，“是老相识，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这种事情可不能胡乱说，万一传出去，影响不好。
他对郑蓉蓉太了解了，她心中压根藏不住秘密，而且说话经常不过脑。
郑蓉蓉八卦之心泛滥，继续道：“你话说一半的时候，明显停顿一下，很显然，‘老相识’并不是你想说的。”
“绝对没有，是你想多了。”
这时候，二强等人也走过来，郑蓉蓉才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毕竟当着人家的面谈论他父亲，不太礼貌。
张大顺对几人道：“劳驾，帮我把盔甲卸了吧。”
几人七手八脚，帮他把盔甲卸下来。
“曹校长让我去他的办公室一趟，不用猜也知道，我今天赢得这场决斗，作为校长，肯他定要装模作样表扬我一番，顺便再说些鼓励的话，比如好好努力，再接再厉之类的屁话……当官的都这样。”
二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