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现成的小凳子，张大顺先请女同学坐下，然后对两个男同学道：“文志，楼上茶几上有水果，麻烦你俩拿下来……对了，冰箱里还有饮料，拿下来几瓶。”
两人点头答应，“噔噔噔”上楼拿东西去了。
“张大顺，我们凑份子给你买了些水果、牛奶。”郑蓉蓉指一指带来的礼物。
“谢谢各位同学们了，有情后补。”
张大顺煞有介事地朝她们拱拱手。
“俗！”郑蓉蓉撇撇嘴，“都什么年代了，还行拱手礼。”
张大顺辩解道：“这叫仪式感，如果只是口头上说些感谢的话，显得没有敬意。”
郑蓉蓉坐在凳子上，抿嘴笑道，“我们相信你有足够的敬意，但是，这种礼节与你的人设不搭。”
“要不，我抱抱你们吧，这种礼节我不学就会。”张大顺刚度过尴尬期，惫懒的本性就露出来了。
“臭流氓！”
众女一起朝他翻白眼。
李文志两人很快就拿着东西下来，众人围着石桌，一边吃水果喝饮料，一边天南海北地聊天。
张大顺由于屁股受伤，不敢坐，就站在那里陪他们。
“说说，你为什么挨揍？”郑蓉蓉仰头看着他问道。
“爷爷手痒了。”
“没理由？”
“爷爷说我是个泼猴，好动不好静，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所以，他就先下手为强，省得修房顶。”
众人虽然知道他在胡咧咧，但也笑得前仰后合。
“你老实交代，这些天不去上课，到底做什么坏事了？”
郑蓉蓉不愿轻易放过他。
“不说行不行？”
“不说也可以，但丑话说前头，如果其他同学问起，我就说你在街上耍流氓，被警察逮去了。”
“算你狠！”张大顺知道必须有个交代，不然的话，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郑蓉蓉递给他一瓶饮料，张大顺接过来喝一口，煞有介事地说道：“不是我不告诉你们，因为这是家事，我做了错事，然后我爷爷动家法，就这么简单。”
大家听说是家事，不好再往下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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