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爷爷”叫得非常自然，仿佛李厅长就是他的亲爷爷似的。
李厅长听了，脸上浮起和煦的笑容，刚才还紧绷着的老脸彻底放松下来。
“都抓住了，一个也没跑掉。”
张大顺伸出一根大拇指，“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哈哈！”李庭长摸摸他的脑袋，问道：“今年该毕业了吧？”
“是的，再有几个月就毕业了。”
“你学习成绩怎么样？”
“还行吧！考上大学应该没有问题。”
“想上哪个大学，考虑好没有？”
“老曹叔叔想让我去新建的特种陆军大学，连录取通知书都给我了。”
“录取通知书都给你了？”李庭长的脸马上拉下来，“不用考试吗？”
“是啊，他没提考试的事情。”
“谁给他的权利？”李厅长眉毛都竖起来了，“曹大刚人呢？”
“嘘！小声点。”张大顺竖起一根手指，“李爷爷，曹叔叔正和一个美女阿姨说话，说得可热乎了，就在走廊那头……咦！人去哪儿了？刚才还在那里呢。”
走廊那头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大概老曹两人看到李厅长出来，躲起来了。
“这个曹大刚，还没上任就开始走起后门了？”
李厅长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
“李爷爷，你可能错怪曹叔叔了。”张大顺说道。
“错怪他了？”
“曹叔叔说，梁市摸底考试第一名是可以特招入学的。”
李厅长脱口而出：“第一名算个屁！更何况还是摸底考试。”
张大顺干笑一声，“李爷爷，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屁。”
“呃！”
李厅长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可不是针对你……孩子，特种陆军大学由于专业特殊，并不以文化成绩好坏作为录取标准，而是要看有没有特长。”
“可能、也许、八成曹叔叔觉得我是个栋梁之材，所以青眼有加，他这是为国揽才。”
张大顺明着为老曹辩护，其实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栋梁之材？这是曹大钢的原话？”李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