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笑,我住进了一二的家,是的,这是她的家,专属于她,而我好像永远也不能有的东西,漂亮的房子总是会让人喜欢的,我也不例外,在我第一次看见房子,我就觉得它多么美好,就好像通过外头看房子就能感觉到房子的主人有多么快乐,也许我不认识一二,我也会这么认为,可现在我却不会那么想,物质的定义可远远比那外表看到的要复杂的多,而不是那些肤浅的外表。
在我还在这么想的时候,我听见房子外传来一二嘶喊的叫骂声,我确认听见了一个个污秽肮脏的文字从一二的口中说出,即使隔着那堵墙,我依稀能辨别一二远处的谈话内容,她说狗娘养的,或者咒骂那些人要死的话语,每当她说出一句脏话时,也同样伴随着她的一声惨叫声,声音很远,不太像是从客厅传出的,而是在她的房间。一会又响起了木块撞击地板的撞击声,这声音令我害怕,突然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只有在他极度烦躁时候,或是找不到工具时才会让他去做些摔家里的物件,他并不总是那样,我总认为母亲要比他更加令我畏惧。
在剧烈争吵和撞击声过后,房子的周围又似乎安静的厉害,我听见到了呼吸声,而不是远处的声音,我的呼吸总像是被抽走了养分一样,总是急促不安,我睡在床榻,一二就在隔壁,而我害怕的不敢起身,就像小时候,都在阴暗角落里,观看一二的战果。
一切的声响如同战役停止一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又进入到只有我的梦境中,刚才所听到的所有一切画面,似乎又在我梦里重新了一般,唯一的 不同是我冲出了房门救出了我的朋友。我因此激动万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二来到我的房间,她叫醒了我,当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她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人一样,她完好的呈现在我面前,还是和我有说有笑,看着她画着的妆容,突然间,我发现最邪恶的人是我,一二的世界如此纯洁,即使上头在她身上降临什么,她都可以接受,好的坏的,她都会伸出双手接迎。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好了,一二的悉心照顾,我几乎没办法对她产生厌恶的情绪,似乎我所知道的学者都会对人自我的探讨都很深入,可是人这种自我思考和设限的情绪里都无法逃脱,哪怕是经历什么,很多在意的事,总会在你最不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