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吗?一二毫不在乎的说:这都不重要了, 我已经是这样了,我希望你能有个好的未来。
看着一二,突然我的眼珠里渗出水来,我控制着它不往外流,我的天,这个世界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仿佛我那些伤也曾在我的身体里,我感觉到了一丝丝疼痛。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可怜的朋友,回到学校, 看着成堆的书籍,我似乎又有了拿起来的勇气,这一次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的朋友,我想:知识会拯救我的朋友吧,即使我和她并不是一个躯体的人。
人总在各种自我精神的疗养中向上生活,但是一旦疗养的药物终止,所有前面的 努力也会丧失全无,也许没有人能理解我所说的是什么。
考试的日子到了,我一直在准备着,那天, 我比任何人都要希望考试,考完试代表着结束,代表着我将去往更高的年级,或者我能触碰到未来的东西,我一直期待着,仿佛那是拯救我的唯一。时间在炙烤着生活中的我,因此希望只能在更加遥远的地方。
考完试,我比谁都更加期待暑期的生活。 在和同学们还参加了聚餐后, 第二天我就搬回了家,我一直等待着,不做出任何努力的等待,你知道的,这样的等待是非常无助的,生活总是会给有准备的人。而 我做了什么呢。
回到家的第一天,我就发现我所有注入的期待都是虚无缥缈的,我的思想空间里,总在计较着和母亲的不一样的观点,在她看来,我越来越不听她的指挥,母亲在我不打扫房间的那天起,就对我有太多的不满了。她认为我是长大越懒的人,她责怪我没有履行带好弟弟妹妹的责任,就像母亲说的,我身上担负着很多 的责任,而这些责任就是我要做很多的家务,我的母亲会让我给她洗碗做饭,让我洗衣服。我并不反对她给我做的这些事,而是她的要求不仅仅是这样,她的要求是要衣服都要洗的很干净,地面要扫的一尘不染。
我不爱做那些,没人会喜欢,人的所有器官都要为大脑服务的,而我的大脑只喜欢新鲜的或是书本,我或许是个很棒的狡辩家,我总喜欢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游走,怎么会喜欢让它指挥我的手去做那些家务活,这不是我在贬低那些活,而是我大脑对事物的取向,我认为那才是合理的。
或许这显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