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我的母亲会在无意间闯入我的房间,她会用眼神告诉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那是一种我很不喜欢的身体语言。但也正是她的出现,才让我从那种迷离的状态里被拉出来,甚至是以受到惊吓的形式出来。我无法预知母亲下一次的出现是什么时候,她总会有她恰当的方式出现,我周围除了那些让我熟知的环境,还有不断更新的声音,有风吹树的声音,还有人们走路的声音,或者是邻居家发出的声音,我不该觉得周围是一成不变,变化的东西很多。
我慢慢的让自己走进书本里,也许有那么几刻我进去了,但是我又很快的走了出来,一个让我难以记住的单词便可以让我停住脚步,从里面走出来。
我很清楚我的行为,我在等待,一个没有目的的等待,就在这会,我听见了一二的声音,她出现了在我家里,我在第一时间走出房门,在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等待的是什么,虽然那些想法都已经不存在了。我看着一二,她正在和我的母亲说着话,让我不理解的是:我的母亲总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我的朋友,就像是在看她女儿的敌人一样,而不是朋友。为此,我向我的朋友道歉,虽然我跟一二提起过这点,并为此做过解释,但是一二并不在乎,她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妥,她告诉我,是我想太多了,她还告诉我,我应该感激我现在所拥有的,我似乎理解她说的话,又似乎很疑惑,总之,她让我猜不透。
我和她出去以后,她看上去比昨天还要开心,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通过昨天的对话,我想我不会再让自己处在被动的谈话里,她应该明白,我想让她告诉我什么,我的眼睛一直从未离开她的身上,我希望她能注意到这点。
她告诉我的是:她希望我能帮助她,因为她告诉我,我是她最重要的朋友,一二亲口这样说,以前他从不会那么说,我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我怀着一种喜悦,想要听她和我讲的事,我忘记了我她曾给过我的那些不好的猜想了,此时此刻,我的眼里心里都是她,我几乎忘记了这种感受是来自我和她的友谊,而不是我的爱情,虽然我不曾有过爱情,但是没人比我更加想它了。
一二告诉我,她希望我能够我去安慰她的另一个朋友,那个人是张百,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