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的活。我朝他点了点头。
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一种男人的气质,他与书本有着很不贴切身份,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我的眼睛告诉我了那是真的,很难去想究竟是什么在他身上发生了变化,也许他的变化只是因为人活到一定的年龄都会爱上这种书里面的文字,我试着用这种解释来尽量使得理解。
他的样子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变得更加壮实了。他一直都是力气很大,还有他手掌上的老茧,即使我没触摸,我也依旧肯定它们的存在,这让我想到李亮平纤细的手,我觉得他应该永远也不会长那些东西。我和他说了很久的话,他问了我的学习,他还希望我能帮助他理解他不会的文字。比如他说:为什么代数里图形非要通过文字来证明它们之间的平行或者相等,不应该直接拿尺子量,或者用眼睛看吗,这不是比啥都来的更加直接吗?我告诉它,这个方法是帮助我们遇见无法测量或者是看不见图形的情况下才选择的办法,你知道的,实际上存在的东西并不总是那么容易获得,我说。他沉默了一会,好像明白了一样,然后真诚的看着我。
我应该为我的解释感到抱歉。因为那只是我的猜想,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他的提出问题的答案。但是孙敢很满足于给出的答案,他还夸赞了我拥有一颗理智而聪慧的女性大脑。我从不知道会从他口中的到夸赞,我依旧很开心,即使我比谁都清楚谁更有资格拥有那些好听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