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我觉得我并不懂得恋爱,所以我拒绝了他,在他回头看我的时候,童年的记忆像是翻腾的海水在我脑子里咆哮着。
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竟出现在这,在我看来,现在的我是如此的不堪,我只是个服务员,是临时的对吗?我不断的问自己,他似乎并不认得我,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反应,我看到他那张平静白皙的脸,他带着一副黑色眼镜,身上的衣服整洁的像刚从洗衣机里拿出的一样,当然也是皱巴巴的,我闻到了从他衣服里散发的洗衣粉的清香,他没有看我,他继续往里边走着。
我站在门边,我讨厌那个位置,地上的地板像是涂了胶水,让我不得动弹,我更憎恶身后的门不能帮我挡住视线,好让我只能呆在我一人的角落。我希望是那样的。
左姨一看到他们,开心的像个美丽的少妇,我听见李亮平称呼左姨为姑姑,站在他身旁的那位是他的舅舅,这简直不可思议,我竟在他姑姑家打着零工,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左姨接待着他们,丽丽看上去并不熟悉这位陌生的哥哥,而他出现在这,只是因为他的父亲认为他应该受到社会的洗礼,才把他送到这来,他的父亲想要通过累人的活让他变得驯服,因为他在家从不听他父亲的话,这是他头疼,他希望能让生活教会他什么才是生活的底层。
也许,在一开始我就不应该答应母亲拉这里,因为这会让我觉得我的身份是多么的低贱,我不敢去看着他,我希望在他的记忆力不曾有我,只有这样我才会好受,我像个可怜巴巴的顺服的小鸟,即使长着翅膀也不能任由它飞翔。我回头看了他几次,他都没有反应,我慢慢的放松身体,并告诉自己那是一场虚惊。
事实上,在那天我看了他很多遍,我确信我对他存在着很不一样的感觉,它像一种按捺住的冲动,又或者是平静里的鼓噪,我很难描述那种感觉,我知道我还是很开心,即使我不愿意承认此时所处的地方。他的舅舅比他还高一些,而他要取代的是左姨丈夫的位置,因为他会生了一种病,需要躺在医院治疗,我从来不知道他生病了,他看上去很和蔼,他很少对我发号实施令,因为什么也没做,所以获得我的好感,这样说也没有错。
到中午的时候,我不打算和左姨说就打算离开,但她好像知道了我的行动,她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