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事件后,我已经很久没去找她了。一二也没来找过我,我害怕我所选择的这条路,可能在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让自己迷失在没有朋友伴随的日子。我的朋友只剩下我自己,我甚至觉得这是多么的不值得,但一切都没有挽留的可能。因为一旦做了选择,然后又立马否定自己的决定,便觉得这是个不符合人类该有的品质。
这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剩下的很多时间我都是留在家里。我的母亲会一直在我的耳边说很多狠话,而我的父亲却从不这样。有时候,我会一个人出去散步,我想要远离熟悉的地方。或许我更希望远离自己。这永远不是真的,我只是想有个说话的朋友。
我会主动的找尼圣,她的母亲很脆弱,那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陈广发没有在她的身边,看见她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那一晚,我会想起一二,一二的思想很远,眼睛雪亮,能看见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尼圣的生活简单的像个婴儿,她只需要负责管好自己,她的母亲不会让她做家务,也不会让她带弟弟妹妹,虽然她没有弟弟妹妹。她的母亲会亲自照顾他们。她还有个哥哥,我见过他,我已经忘了是谁告诉我他的名字了。他叫觉书,我一直认为那是个很好听的名字。所以我一直都记得。我到他家玩的时候,他正在拖着拖把。他没有跟我讲话,但是我在他妹妹讲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有看我。他的眼睛很大,他一点也不像他死去的父亲,他的身体里住着他父亲所没有的东西。
和尼圣的谈话很零碎,她是个很无趣的人,尼圣总在观察谁可能会在班上前进一名,或者告诉我,班上的哪位女生收到了谁的表白。她所谈起的这些,会让我觉得乏趣低俗。我的每根神经都在排斥这种信息的存在,每次和她聊完这些,我都后悔来找她。直到她突然跟我提起一二,秦一二的名字在我耳边响起时,似乎不需要刻意提醒自己,我的耳膜也会变得紧张起来。但我发现一二的名字是从尼圣口中说出来时,会我产生不安感,或者感觉不舒服,无论尼圣谈论她的什么,我都觉得很不自然,我觉得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她,因而我不需要第三者来转达关于她的事情。
我和一二的分开,在这一刻,我的感觉才慢慢痛苦起来,我似乎又想要知道尼圣要说什么,她用她惯有的谈话模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