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一二,但他似乎看到了伤口一样,他大声冲她喊道:我的天呐,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你的头到底怎么了。他使尽了全力在强调这点。一二跟没事人一样,她什么也没说,从她的头顶上流出的红色液体比刚才更多了。我开始更加害怕了,一二的父亲望了望我,我也看了看他,面对一二的父亲,我像犯了错的人一样,面带着恐惧,我想要解释这一路上发生的一切,在我要开口讲话的时候,一二却给了我一个狠狠的眼神,所以她父亲问我话的时候,我开始有点支支吾吾。我憎恶一二的这种行为,我感觉到自己被命令,甚至是被控制。我希望我是独立的。但我听从了她,什么也没有说。看着血液还在从皮肤里往外流,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不安,我怀疑这会夺走她的生命。不,那像是在夺走我的生命。
她的父亲带着气愤粗鲁的语气对她呵斥着,然后一把把她拎回了家,她的身体很轻,哪怕是我,也可以把她拎起来。随后我也回家了,我从来没有想那次带给我的惊恐,我讨厌那场考试带来的这场灾难。
经过那件事之后,一二停课了,她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来,教室里总是闹哄哄的,她不在的时候,舒生老师会来询问我关于她的情况,在一开始,老师会追着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这让我想起了一二给我眼神,是的,我很听话,我把这个秘密保护的很严实,舒生老师好像能看出点我的心思,他知道里面一定隐藏着未知的秘密。所以他会装出一副已了解实情的样子,或者把我单独叫出来盘问,但是他并没有成功,因为我只忠诚一人。老师没办法,后来他来我们的院子里找了一二,并找到她的父亲,结果是他没有得到任何相关信息。
一二请假那段时间,除了我以外,最关心一二的人就是舒生老师了。他总时不时的问我关于她头部恢复的情况。但其实我给他的答案都一样,我什么也不知道。在那段时间我并没有时刻见到她,她像是消失了。她也没出来找过我。我想大概是她病的很严重。我时常听到她父亲用很粗糙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但是从来没有听见她给出回应。
教室里少了她的存在。我的生活过的很单调。
在家里的时候,我的母亲总会让我做很多家务,而我也会按照她说的去做。我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是我反抗只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