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弃之如敝屣的感觉呢?
不应该啊。
明明是官府得利才是啊?
他带着这份不安定感,书写了文书,交由衙役分发张贴各个街巷。
宋遇辞听说明佳与去见了徐清风,心里闹起了别扭,但他又不好直接发难,打破这好不容易的冰释前嫌。
他干脆就赖在杨畔东房内等明佳与,内心烦闷,还时不时跟杨畔东唠几句闲话。
“你说她找徐清风能有什么事儿?”
杨畔东被扰了午休,心里甚是烦闷,反问他,“能有什么事儿?”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什么事。
他怎么也没想到,正是自己的随口反问,让宋遇辞慌了神。
“你说她不会是喜欢书呆子那一类型的男人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杨畔东简直无语,“你不要没事找事啊。”
宋遇辞翻个白眼,不再说话。
他也不信。
但确实又想不出缘由。
明佳与计谋得逞,一脸春风得意,到杨畔东屋内,问宋遇辞怎么还不走?
“是贪念这一处温柔吗?”她取笑他俩关系好的太过分,怎么能有这么多话说。
杨畔东连声否认,“你可别说了,快把他领走吧。”
宋遇辞被嫌弃,虽不甘心,但还是麻溜跟明佳与走了。
会宋府的路上,宋遇辞极力地克制,但最终还是没忍住,问明佳与找徐清风是有什么事吗?
见他好奇,明佳与也不隐瞒,将承办学堂的事宜,与宋遇辞和盘托出了。
“什么?你要开办学堂?”宋遇辞一听就炸了。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想,他都觉得离谱。
怎么能有人愿意主动接手这注定赔本的买卖?
官府没有钱,注定是要自担亏损,这么大的无底洞,用什么才能填得满?
“是啊,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你看这是我与官府谈的契约。”明佳与将协议递与宋遇辞看,免得他见怪不怪的。
宋遇辞耐着最大的性子,把契约从头看了一遍,越看越来气。
怎么在明佳与看来,开办学堂还是个金贵事儿,生怕别人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