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了,不把我当回事了是吧。”
“这……不是吧。”
明佳与愤愤不平,“我正要到醉仙居去找他,到时候新仇旧账一起算。”
杨畔东点头称是,猛然间发现不对劲,“你说你去哪儿找他?”
“醉仙居啊,” 明佳与不以为意,继续抱怨,“他天天醉生梦死呢。”
“好你个宋遇辞,”杨畔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提着刀就走在了明佳与前面,“走,佳与,看我不好生收拾他一番。成亲之前爱玩,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了,这才成亲几天,他就这么按耐不住了?简直不是个人!”
杨畔东劈里啪啦咒骂了一通,听的明佳与都糊涂了,赶忙从自己的愤愤不平中挣脱出来,安抚起他的情绪。
“不是,杨大哥,你别着急上火,这不是什么大事,你还是忙公务要紧啊。”
“公务有什么要紧,迟早的事。”杨畔东直白地说,“反倒是你这事,定要趁机杀杀他的嚣张气焰。”
不知怎的,从第一次在衙门见到楚楚可怜的明佳与,他内心就有一种莫名的保护欲。无论是出于朋友还是官家的身份,他有必要为明佳与出这一口恶气。
要是这么知书达理的小姑娘,平白被宋遇辞给欺负了,那就是他们官家的失职。
明佳与一时无语凝噎,意识到了此时说什么,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摆在眼前的事实确实就是宋遇辞不顾新妇去花天酒地,偏偏明佳与一时半会儿还解释不清楚自己并不在意。
试问,哪个正常人能相信,一个受着莫大委屈的新妇说出来的不在意,怎么听都会觉得是强笑言欢,为自己的丈夫开脱。
都不等她组织好语言,杨畔东一边宽慰着她,一边飞速赶往醉仙居。
“有我在,佳与你不用怕。”
明佳与在后面追着,上气不接下气,哭笑不得。
有你在,我才担心好不好。
不过,有杨畔东带路,也不是一无是处,先前明佳与还担心醉仙居拦着自己不让进,她连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大不了闹着是抓奸在床,这回杨畔东一亮腰牌,直接半个场面都清了。
大堂里好多散着喝酒的男人,一看杨畔东面色如铁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