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便提着钱袋子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多少?”
秋生谄媚地回话,“六两银子。”
宋遇辞嫌弃地看他一眼,直接把钱袋子丢给他了,“只多不少。”
今日为了行事方便,带的全是铜板,他实在是懒得数了。
秋生忙颠了颠重量,一脸喜上眉梢,“不少不少。”
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捞一把,大展宏图了。
明佳与见秋生要走,连忙叫住他,“慢着,我们已经把诚意交到你手上了,那你也要给我们立个凭据,方便上门领你媳妇走吧?”
说着,便递来了纸笔。
秋生没想到还有这步,看看明佳与又看看纸笔,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一边是他蠢蠢欲动的手,另一边是突然间落在实处的分离。
明佳与把他的犹豫看在眼里,良心促使着她再问最后一遍,“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同时摊开手,准备接回钱袋子。
这不到手还好,摸得着的铜板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秋生的犹豫被明佳与要钱的手打了回去,他急忙捻起毛笔,蘸墨挥笔而就,生怕动作慢了,明佳与便后悔了。
他可不能吃这眼前亏。
写罢,秋生把笔丢在磨盘里,签字画押,“这下行了吧。”
“行了。”明佳与托着字据扫一眼,没什么问题了。
秋生再顾不上与他们客套,直奔等他多时的老兄弟们去了,隔老远都能听到他的吆喝声,“今天大爷我要玩盘大的。”
宋遇辞走到明佳与身边,接过字据看,随口一说,“这老小子,字还写得不错。”
“是啊,”明佳与忍不住感慨,“写得比你都好。”
宋遇辞差点吐血,“也大可不得拿我跟他比吧。”
够埋汰的。
男人活到秋生这种地步,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意思了。
明佳与不接话,心满意足的同时心烦意乱,嚷着要回家躺着,抚慰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宋遇辞一听要走,高兴得不行,可算能离开这鬼地方了,他耳朵都快被吵聋了。
到家后,明佳与得脸上写满了郁郁寡欢,连奶娘端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