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为了男人?”
“我叫她离开她家那赌鬼,迎接美好新生活!”
“呃……”
“对吧,你说她多过分,简直不识好歹。”
“那倒也不是,我是说,她没拿起扫帚撵你走就算客气的了。”
“什么?”明佳与不敢置信,她本以为自己占着理呢,宋遇辞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想想,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倒好,直接舞到了当事人跟前了。”
“他们那还叫一桩婚?”
“那我们这还算一桩婚呢。”
宋遇辞斜睨一眼,泾渭分明的婚床,其中意味不言自明了。
“呃……这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
“至少我们没有相互拖累,是两个独立自主的个体。”
“那他们不是两个独立自主的个体了?”
“我这是个比喻,那个秋生就像是……温四娘身上一个吸人血的虱子。”
宋遇辞一本正经听着,本要争个高下,奈何听到虱子,就不由得浑身酥麻,甘拜下风。
“所以,你想加入我的大事业吗?”明佳与忍不住撺掇宋遇辞,一个人的看法可能会片面,但两个人都这么认为,任谁都要好生思虑了。
“不了不了。”宋遇辞连连摇头,掺和这种破事儿,实在不明智。
“好吧。”明佳与有些许遗憾,更多的是不甘心,又继续追问,“你就不怕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没有队友了?”
“你还知道你可能会有个三长两短啊,”宋遇辞嗤之以鼻,“把人惹急了,兔子都还咬人呢。”
“所以,你能陪我一起吗?”明佳与眼波流转,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宋遇辞。
“……不能。”
宋遇辞明令拒绝,那是他和他最后的倔强,奈何却下意识咽了口水。
有点招架不住,怎么办?
“行吧,”明佳与很失落,刻意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听得宋遇辞眼角抽抽的。
照明佳与说来,她打算去赌场会会这位秋生。
赌场有多么乌烟瘴气,鱼龙混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