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别生气,王爷也是替你着想,唯恐隔墙有耳啊。”
萧臻臻才不吃这套,上一次的气还没消,如今还受这般态度对待,简直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走到门外把于悠抱着的一床被褥丢到齐羽晟跟前,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
安以云见状哭笑不得,摇头叹了口气,对齐羽晟是深表同情啊。
好王爷,这下是彻底把王妃得罪透彻了。
“安以云!”
“属下在。”
“滚!”
“是,属下这就去调查皇上的饮食起居。”
安以云不敢多逗留片刻,赶紧抱头鼠窜的逃离现场,生怕齐羽晟把怒气往他身上撒。
房里陷入一片寂静。
齐羽晟抱着一床被褥铁青着脸,呆头木楞地站在原地,皱眉沉思。
他这是恐怕要跟这书房相依为命了…
———
萧臻臻停下脚步,抬眼看了看头顶湛蓝无边的天空,阳光和煦温暖,确实适合出来透透气。
今日她本就邀约了姚景怡一同游湖。
五月一到春意渐消,初夏像一个刚睡醒的荷苞,摇摇晃晃的睁开了眼睛。周边的小草绿的生辉,衬映的整片平静的湖面绿油油一片。
“臻儿你来了,快看看我画的。”
萧臻臻一进舫内,姚景怡便兴高采烈地拿着一幅她自己刚作的画凑过来了。
一幅画已完成,看来姚景怡早早就到了。
“嗯,真好看。”萧臻臻打量了那幅画连连点头称赞。
确实画的惟妙惟肖,连岸边的那个男人都画的生动自然。
男人?
萧臻臻反应过来,狐疑地看着姚景怡:“嗯?为什么你的画里有个男人?”
“这个啊,我刚早早到了,没想到偶遇了雍王爷,他似乎是在岸边等人,我顺手就一起画下来了呀。”
姚景怡摆弄着手里的画卷,一边将画收藏好,一边述说着画里的人。
萧臻臻听到齐雍这个名字,第一时间冲出舫屋外,此时岸边早已空无一人。
姚景怡说齐雍貌似是在等人,到底是等谁?为何会一人只身来到这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