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
更何况这些年一直跟在太子身边,清楚的知道太子的势力有多大,若想接手太子的势力,自己便只能一直站在太子的阵营之中。
翁蚌相争,渔翁得利。
第二天的下午 ,风雪交加,太子身上披了一层白色的雪花,他坐在囚车之中一动也不动,看着就像马上要死去一样 。
苏酒便是在这个时候,赶上了车队。
四爷冷着一张,仍然能看出对方气色不好,他上前一步拦住苏酒的车:回去,你跟上来做什么?
四爷,回京只有这一条路 ,你们在此处不走 ,岂不是耽搁了本福晋的事?
你……不识好人心,太子如今是你能够招惹的,惹得老爷子不高兴,有你的好 ?
四爷头痛的看着苏酒 ,尽管对方屡次伤害自己 ,但是四爷偏偏放不下,这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 ,如今下定决心为了权势蛰伏,日后大权在握 ,江山美人在侧,可只要郭络氏一出现便让自己乱了方寸。
自从苏酒知道对方为了权势使尽一切手段,便对眼前人的观感不好。
四爷管好自家事就行,本福晋自有我家爷操心,是死是活,是福是祸 ,都有我家爷们儿担着。
你……。四爷气的肝疼,偏偏嘴笨被堵心肌梗塞。
这边的动静儿,终于引起了大哥的注意
我当是谁 ?原来是无所不能的九弟妹 ,不知九弟妹跟在车队身后 所谓何事?
给大哥请安 ,妾身着急回京见九爷,这才一路跟随在车队身后,打扰大哥,妾身在这里给大哥赔礼了。
妾身归心似箭,再加上男女授受不亲 ,妾身先走一步。
直到马车经过太子的车架前,苏酒看着冻成木偶一般的太子,竟有一瞬间为对方不值。
随手拿出马车内的一张毛毯,高声道:大哥,四哥,知道你们走的急忘记带毯子,正好我这里有多余的一张毛毯 ,便借给二哥用,这应该不逾矩?
跟车的人都是八旗子弟 ,见太子这幅模样 ,俨然是只留一口气 ,若是死在路上,这群人恐怕不好交代,再加上苏酒歪打正着,让直郡王默许了
太子动了动眉毛 ,眼神直直的从车窗与苏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