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连我都没看见储观在死前的一刻面对了什么”,江寒感到一阵乏力,这是频繁的使用能力的后遗症。
“但是可以推测,我们把整个事件回到最开始的地方,假设这个怪物跟死影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联系,而死影在第一次袭击阳依时,不,是袭击一个普通的保安,原因是因为看见了它,触发了可怕的诅咒”。
江寒逐渐的分析了下去,凌度三人全神贯注的望向了他,“那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个怪物,同样是存在于介质之中?没有实体,规则跟死影类似?”。
阳依接着补充道“介质不再是影子,而规则也不是看见,毒水是它锁定猎物的方式之一”。
“而我们为了验证是不是高度的原因,没有人再离地行走,同样触发了诅咒,而且这个怪物的能力强度很高!”。
在他们极力的发散思维之时,储远无力的低着头,显得很是沮丧。
“储远!小观不仅是你的兄弟,他同样是我们的好兄弟,在踏入这样的神秘事件里,我们的生命就不再属于自己,每一个人都担负着基地存亡的责任!你我也是一样”
“如果是我先一步死了,我不希望看见我的兄弟垂头丧气的样子,而是去狠狠干掉那个该死的怪物!”,凌度将左手搭在了储远的肩膀上,神情悲痛道。
粗犷的储远哽咽道,“我明白,我都明白!”。
死亡是灾难之中难以绕过的东西,逝者已逝,而留给生者的悲痛是时间也难以磨灭的。
江寒很不适应这样的氛围,他知道这种痛苦远远不是三言两语能压制下去的。
所有人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无论是征集而来的精锐守备军,还是说着不着调的话的储远这样的基地庇护者,他们是挡在最危险的灾难面前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防线。
人类与侵蚀者的对抗,是一条血泪铺就的道路。
忽的,一道恐怖身影出现在了江寒的眼中。
从阳依的视线中,站在空荡院子中央的的江寒猛然扬起了手,指向了摆放着几株花草的枯树上。
“江寒!”,突然出现的这一幕让她本就绷紧的神经到达了极限。
“发生了什么?”,凌度在阳依开口时就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