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医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出森鸥外的未尽之语，有捺不住心里火气的干部拔、枪指着森鸥外的头，想直接击毙他，森鸥外句句讨饶，也有人按着那干部不让他轻举妄动，一时间现场几乎要变得动乱起来。
“不必如此苛求自身，森医师。”
清水澈的声音平静，如玉石遇到泉水般清脆，右手中指间分出细细的锁链缠住刚才火大的干部，让他动弹不得，“黑川，你也冷静点，不要在首领遗体面前失了体面。”
“人力终有穷尽时，首领的身体早已油尽灯枯，这点我从你的病例本上还是能看出来的。昨天首领他，”清水澈的声音有些悲，“可能是回光返照吧，犹如昙花一现的生命力也无法强求森医师续回来。请节哀。”
森鸥外的脸色不易察觉地扭曲一下，将晦暗的心思藏得更深。
“既然如此，我能再见首领最后一面吗？这算是我作为医生，对病人最后的慈悲了。”森鸥外恳切地对着清水澈，“毕竟我们都受过首领很大的恩惠。”
“自然可以，都进去吧。”
清水澈收回锁链，领头再次走进房间，让人把四周窗帘拉开，明亮的阳光照进这个沉闷已久的房间，也照亮了每个角落。
森鸥外在清水澈毫不犹豫就让所有人进去看首领时就感到奇怪，他自己动用所有手段检查的结果更是出乎意料之外。
先代首领死的异常平静，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就连他让太宰治上来试探，也没有发现异能伪造的情形。
可是这怎么可能？
照他昨日的检查来看，清水澈拿的药的确还能让先代首领苟延残喘一段日子，怎么会说离世就离世，还刚好在他被先代首领赶出来要和清水澈好好交流一会的功夫。
说不是清水澈做的，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
但是，没有证据。怎么能做到这样？
思索中的森鸥外眼神变得更加内敛沉着。
虽然刚才他迫于首领的命令出去了，可是守卫首领的人还呆在里面，并且声称见证首领将位子转移给清水澈的遗命，那么清水澈就有了最坚实可靠的继承权。
更别提，在清水澈的近期领导下，原本有意与他结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