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带现任男友去见其他男人,精心打扮一脸期待,男友不是瞎了就是脑子不清醒,这绿帽子从头罩到脚了,真的太奇怪,当时朱国平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袁艳银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儿见过,他狠狠拍了拍自己的不管用的脑袋,像拍西瓜一点不留力,就是想不起来。
他猛的从椅子一站起,不知起得太猛,或是摄入太多的酒精,只觉天旋地转,脑昏头涨,整个世界都在不停旋转,他站不稳都在动,像一只不断被风浪抽打揭翻的小船,任凭摆布,他挣开椅子的扶手,踉踉跄跄撞进屋内,扑到办公桌上翻找那叠资料,纸张像蝴蝶在半空中飞舞,最后瞬间他在名单最后似乎看到袁艳银三字,死机过去。
闹钟不知疲惫的叫唤,孙涵伸手摸到手机熄掉恼人清梦的闹钟,手摸到一张绒毛被子原先在床上的,看来昨晚他不是醉得很沉,记得给裹张被子,他头胀胀昏昏,隐隐作痛,肯定昨天喝多了。
洗了个澡,洗去浑身胶黏,人也清醒许多,他断片最后一个画面,记忆停留在袁艳银三字,资料好端端被放在办公桌,他翻开资料最后真有袁艳银的名字,夹在密密麻麻的员工名单里面,职业是秘书,他昨天没有做梦。
记者的上班时间相对于比较宽松自由,他给杂志社打个电话报备,大概晚点回。他打开手机发现他根本周荣与袁艳银的电话,只能旧方法在聊天软件给他们留言,请他们看到便留下联系方式,他会打过去。
大概岁数大的人不需要太长的睡眠,作息比较规律,在他留下信息半个小时后,周荣先回复了他,袁艳银这种年轻女孩睡得晚起得更晚,不到中午都不起来。他按照周荣的号码,拨了过去。
“早上好啊,周叔。”他用了个比较亲近的称呼,降低对方的警惕心,这对他问资料更有利。
“早上好,你是叫孙涵的小伙子吗?”周荣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似乎心情不错。
“是的,周叔好耳力。我就是按照你给我留的号码打来的。不瞒你说,我是一个记者,我对那天那个命案很感兴趣,准备写个报道,有些问题希望周叔能给我解解惑。”
周荣没有问哪一个命案,只有一个命案将他们连在一起,他停顿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