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娘,够了够了!”
娘只是笑,说:“不够不够……”
小妹嘻嘻的说:“二姐,你一定要多吃点,起码要把这四年五年丢掉的东西全吃回来!”
丢掉的东西,丢掉了什么东西呢?
我微微一愣。
这世上,我们可以丢掉很多东西,但也许在任何时候,只有亲情,却从来都不会丢掉。
小妹又凑过来调皮的说:“吃得肚儿鼓鼓的,娘才喜欢呢!”
我忍住泪落,强笑着也给小妹夹了些菜。
小妹说:“二姐,不要了,不要了,我们不能吃……我们都吃饱了。”
她说着话,略微有些神色慌乱。
我诧异着说:“小妹,怎么了?什么你们不能吃?”
小妹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爹很自然的说:“这些年不见,这一看到你回来,瞧你吃的欢,我们这不是高兴嘛!”
娘也连连说是。
小妹偷偷转过头去,有一滴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
吃完晚饭,娘拉着我舍不得放手,不停的问我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苦不苦,累不累,委屈不委屈,恨不得一下子能把我这五年来的生活了解得清清楚楚,那份母性的慈爱洋于益表。
我触着娘的手,竟然发觉比爹的手还冷,但我也没有多想。
一个深居简出的妇人,很少在阳光下走动,就是皮肤凉些也没什么奇怪吧。
我怕娘过于忧心,便故意说这些年来一切都很好。
但娘想到我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在外流荡,又能好得到哪里去,难免伤怀,便抱着我忍不住暗暗掉泪。
爹一直坐在旁边听我们说话,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改常态难得一见的淡微笑容。
他看着他的妻儿在眼前倾倾而谈,内心上是不是已充满了幸福感?
就是小妹也说,长这么大才看到爹今天笑得最慈祥呢!
对于盗墓的事,我知道爹不高兴,便也只字未提,而多说的则是沿途趣事。
哪知,爹却忽然说:“玉儿,那些盗墓的事,你怎么不说你娘听听呢?”
娘说:“不听不听,那些事有什么好说的,怪渗人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