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撇开的。
所以我叫了这声“爹”,声音却小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怜。
爹瞪着我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在?”
我羞愧难当,却无言以对。
钱知府涎着丑陋的笑脸,呵呵的笑得不怀好意,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老实话,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认出了他肯定是你女儿。”
我这才明白,难怪第一次过堂时,这钱知府,眼神就游离得十分的奇怪。
原来就在那时,他就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
而他和爹的说话,可见他和爹已经是很熟悉的关系了。
只是我生来这么大,从来也不曾感受过爹的生活,自然也就不会留意爹有些什么样的朋友?
那么钱知府那日过堂时问我后不后悔,难道就是爹的意思?
后来钱知府又说什么“丫呀,太伤人心了”,显然就是说,你这丫头,这么固执,难道不怕伤别人的心吗?
这个别人,除了爹还能有谁?对了,还有娘,娘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这里呢?
我心慌意乱,却不敢去迎视爹的目光。
钱知府拉了爹的手,走到一边,滑笑着说道:“颜兄,说来这事也真有意思。幸好前些年去府上见过玉儿一面,所以这一打眼,我觉着这盗墓…觉着好像认识她一般,想了好几天,这才觉得好像是贤侄女呢。只是贤侄女当时一身女扮男装,又一副邋遢模样,再说又哪有女子去盗墓的,因此我原也是不敢肯定的。”
顿了一下,目光流盼,又自顾说道:“巧的是这时艾捕头忽然来找我,说是这盗墓的小子是他失散多年的未婚媳妇儿。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竟是个女子。这样一来,我在脑海里想来想去,越发觉得她就是颜兄你离家出走后失踪的玉儿……”
爹气努交加,狠狠的说:“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钱知府干笑两声,不紧不慢的道:“钱兄息怒,玉儿虽然有错,也只是个孩子,但你怎么能不认她呢?再说她就是你女儿,这可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是不是?”
爹青着脸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比狠狠的责骂我狠狠的捶打还要令人难受。
钱知府忽然假装叹口气,有意无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