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的。”
施蘅有些不自在,避开他的眼睛,拿着剑向空地走去。
一套剑法结束,她大汗淋漓,心中的郁结之气也消磨了一些,难得露出些笑意。
鼓掌的声音响起,魏临春夸赞道:“蘅儿的剑法更胜从前了。”
“你看得懂?”
“我虽然不练武,但经常在你家待着,看也看明白了。”魏临春说,“而且我之前为了讨好施伯父,专门找人请教研究过。”
“你有心了,多谢。”提起父亲,施蘅心底微酸,郑重和他道谢。
魏临春不喜欢施蘅这样客气有礼的样子,转而提起她的剑,“对了,你现在有自己的剑么?肯定用不惯吧?我把秋霜带回侯府收起来了。”
“秋霜?”施蘅疑惑,“是我的剑的名字么?”
魏临春点点头,“是我特意请人定制送给你的礼物,有一把剑和一把匕首,剑叫做秋霜,匕首叫做秋水,可惜秋水一直没有找到不知道去哪了。”他殷切道:“我让人去把秋霜取回来如何?能重新等到主人,宝剑终于不用蒙尘了。”
施蘅艰难地说:“不必麻烦了,本就是你请人做的,你留着吧,我现在另有一把剑,已经用习惯了。”
“是么。”魏临春说,“是刘大人送你的么?”
施蘅点头,“名叫断水,也是把好剑。”
这名字听着有些刺耳,他送秋水,刘殊送断水,魏临春几乎要怀疑刘殊是故意的,或许他们真的天生相克。
“送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没有收回之礼,留在我手里也不过是废铁一块罢了。”魏临春强调道,“宝剑无辜。”
施蘅说:“好”
三天后他们到达了蕉县,自从进入蕉县施蘅就感觉到了一种熟悉感,每一条路每一座山,似乎她都是认识的。
“这里就是你的家。”魏临春指着一座青砖围墙的院子对她说。
施蘅跳下车,迫不及待走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宽敞的练武场,旁边有箭靶子,还有武器架,已经空荡荡了。
她走到练武场中央,一个声音从她脑海中穿过——“蘅儿,步法稳住,小心些,为父要攻你左边了”,“不愧是我的女儿,蘅儿你在剑法上的天赋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