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刘殊说:“放心,我会赢的,必须赢……”
同一片夜空下,博陵侯府内,魏临春正在接受陈与丰的治疗。
陈与丰接手了他的治疗之后,每十五天给他施针一次。
陈与丰无愧于圣手之名,自从他来了之后魏临春明显感觉精神头好了很多,腿也恢复了一些知觉。
陈与丰神情肃穆,手稳稳当当地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地扎下,仿佛根本不需要思考。
他给魏临春治疗也有一段时间了,魏临春是他最喜欢的病人类型,让吃什么吃什么让做什么做什么,不哭不闹不抱怨,也从不拉着他纠缠追问自己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陈与丰觉得这位病人与从前有些微妙的不同,以前他就像棵枯草,全凭本能活着,但这次见面他身上多了丝活气,似乎连手下触碰到的□□都比先前温暖了一些。
陈与丰没有多说什么,只要魏临春依旧这样配合就行了。
他们两个都不说话,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倒是分外和谐。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通禀声,“侯爷,济城的消息。”
魏临春原本半躺的身子立刻坐直,“快拿过来!”
陈与丰把他狠狠一拍,“不要乱动。”
魏临春看看陈与丰又看看门口,强自压下焦急的情绪,“门外侯着。”
陈与丰不急不缓地继续操作着,似乎丝毫没有看见魏临春眼中的期待和焦急。
过了许久,陈与丰终于拔出了最后一根针,一边擦手一边说:“好了。”
“多谢先生。”陈与丰的药童还在收拾东西,魏临春就迫不及待地说,“快拿过来。”
陈与丰眼皮一耷拉,暗自思忖,这位魏侯爷到底在等什么消息。
然后他就看到了魏临春打开信函,先是一目十行飞速扫了一遍,面色先是喜悦,而后变得凝重,似乎是不敢相信一样从头又开始仔仔细细地慢慢看,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和痛苦。
到底是什么事呢?连他这个老人家都忍不住有些好奇了,陈与丰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赶出脑袋。
“老夫告辞。”他说。
魏临春却像一块僵硬的石像,面庞被隐没在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