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饼的人。”
“这位公子,我说几遍了,我是这里的案板师傅,都是我做的,你这人怎么不信呢?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厨子忍无可忍嚷嚷道。
此话一出,身边的侍从大喝一声:“大胆,我们侯爷也是你能冒犯的?!”
乖乖,这人还是个侯爷呀,顿时,后厨一片寂静。
魏临春又问:“这个方子从哪来的?总不会也是你自己想的吧?”他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厨子摇摇头。“那倒不是。”
“从哪来的?”魏临春追问。
“少东家给的。”
“你们少东家是谁?”
厨子略带了些自豪,“我们这是皇商容家的生意,我们少东家自然就是容大老爷的儿子。”
魏临春不买账,继续问:“他在哪?”
“少东家去收账了,过几天才回来。”闻风而来的掌柜赶紧站出来说,“要不您留个名姓,等少东家回来,我立刻与他禀告,请他和您联系。”
魏临春一字一顿说:“我等不及了。”
“告诉我他在那里,我现在就有话要问他。”
在博陵侯府和长宁大长公主两个金字招牌的威压之下,掌柜的迫不得已把容其昌的消息告诉了魏临春,魏临春立刻派了最得力的手下直奔而去,不一会就找到了容其昌门上。
容其昌突然被魏临春找上门,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得罪了这位大佛,吓出一声冷汗。
待听懂魏临春的要求之后,他的害怕转为了疑虑,这位侯爷大费周章不辞辛劳派人过来,就只为了问他家一家小小糕点铺的一样点心的方子?
容其昌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方子是刘殊的夫人抄了送给他的,他吃了喜欢就给了下头店面,去做了来卖。
莫非得罪他的是刘殊的夫人?这可坏了这可是博陵侯啊。
可是不说也不成,他区区商贾,若把博陵侯得罪了,家里世代的基业都要毁在他手上思及此,容其昌万分纠结地说出一个名字:“济城刘家长房大公子的夫人路氏。”
他没有直说刘殊的名字,因为报出刘殊魏临春立刻就会反应过来是这次的新科状元郎,而济城刘家长房大公子,咳咳,去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