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买东西的时候听到有人嘲笑你,我特别生气,差点跳出去和他们吵架,好不容易才忍住,现在好了,看他们还怎么说!”
她转而又有些担忧,“可是你不是想要麻痹那些人的么,现在怎么办?”
刘殊笑了笑,“无妨,原本也没指望一直骗下去,一只老虎再怎么装成猫,除非永远不吃肉了,否则肯定会被识破的,现在青黄县这些人的底我已经摸得差不多了,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再想藏也晚了。”
“像那种隐匿土地的,不交税银却有钱进贡红莲教的,还有帮红莲教买卖人口物资的,我都记着的。”
“他们若是识趣的就主动配合我些,我也不和他们计较,我这个人一向喜欢先礼后兵。”刘殊说,“不过他们那些人不急,他们都是很会看风色的,等我们这边关键的事情办成了,他们自然知道该往哪边摇。”
朱懋收到刘殊的信以后十分重视,立刻花了一番大力气顺着刘殊的猜测去查,果真查出了敏贵妃的身世有些问题。
他费了很大一番力气寻到当年那条江上其它的渔民,有人回忆当年的确有一条船的主人家姓齐,生了一对姐妹花女儿,但记忆里那两个女孩的形象却刚好与敏贵妃姐妹相反,是姐姐更内向沉默,而妹妹更活泼外向一些,也更漂亮一些。
另外敏贵妃刚入宫时,有一个现在已经出宫的宫女曾经短暂地在她身边伺候过,据她说敏贵妃的脚底有一个红色胎记。
朱懋于是传密信给刘殊,要他立刻把那个老妇人控制在自己手里,并把这条消息拿去对照,确认一下敏贵妃到底是不是金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