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仔细权衡过的,我判断他们应当不至于用这样的办法当场杀我,于是我就想探一探他们到底弄什么幺蛾子,不喝一点怎么能装得像呢?”她得意道,“付出最还是是值得的,我今天可是收获不小呢县令大人。”
她继续说:“我当时用帕子浸湿了茶水,回来后给陈天赐看了,他告诉我其实茶水本身没有什么,但和某种特定的香料结合在一起用就会造成幻觉,我当时的确变得昏昏沉沉无法思考,还出现了幻听和幻视。”
刘殊紧张地问:“那你现在怎么样,身体有影响么?”
施蘅说:“我没事,陈天赐说了只要不是长久接触没什么影响的。”
“真的?”
“真的啦。”施蘅说,“我现在好得很,一点问题都没有。后面听她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我琢磨了一下,似乎是想拉我入伙,还邀请我去跟她一起参加什么法会。”
她笑道:“也许我天赋异禀,是个十足的可造之材?若是加入红莲教,说不定也能混个圣女当当。”
“红莲教的圣女可是不准成婚的,你已经嫁给我,没资格了。”刘殊说,“那晚上你又干什么去了?”
“我想着今日试探我真的是萧夫人自己布置的么?还是她上头有人?如果她仅仅只是听令行事,也许她会和其他人接头,汇报今日的情况。”
刘殊接话道:“于是你就去埋伏?”
施蘅点头,“我在她家屋顶上蹲了一个时辰,果然守到她出门了,跟着她一路到了——”
说到这她停下话头似笑非笑,“你猜她到哪了?”
刘殊不解:“哪里?”
施蘅红唇微张:“香香阁。”她斜睨着刘殊,“人家今天来试探我就是以为我现在定然因为你狎妓之事正在忧伤彷徨。”
刘殊心底痛骂红莲教不找正地方,他无奈道:“什么狎妓,蘅儿你明明知道怎么回事,我真没有”
唔,态度还算端正,施蘅想。
刘殊说:“她既然去香香阁,那么那里肯定也和红莲教有关,那天晚上宴会果然是为了试探我,说不定周围就有红莲教的人在看。”
施蘅说:“你说的没错,和她接头的是一个叫芸娘的女子,那天晚上我还点她弹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