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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儿,你原谅我了?”
施蘅没说话,调转方向把头朝向里边,她自己此刻也无比烦乱,从陈天赐那里回来后她就一直在想问题。
若要求刘殊坦诚,她自己呢?她藏着的秘密是不是也应该告诉刘殊呢?可是他肯定会生气,说不定还会使手段悄悄把陈天赐弄走,他做得到的。
施蘅听到黑暗中刘殊先是静静等待了一会,而后是脱外衣的动静,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她身侧躺下。
两个人静静地呼吸着,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刘殊说:“蘅儿,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同那些妓子怎么样,不过是演一场戏做给那些人看而已。”
施蘅不语,刘殊在黑暗中继续说到:“若我真的在外头寻欢作乐,我们夫妻闹成这样也就罢了,可分明没有的事情,我们自己倒先吵起来了,你说冤不冤枉呢。”
刘殊从背后悄悄靠近施蘅,他将头抵在施蘅的肩膀上,“蘅儿,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我永远没办法变成那种不染尘埃正直高洁的谦谦君子,但唯有一点我可以起誓,未曾欺骗过你,就是我对你的心意。”
“蘅儿,我心悦你。”明明是这样平静的语气,但在这黑暗中却叫人听出了深深的执拗。
就在刘殊以为施蘅依旧不会回应的时候,她突然说:“你是不是瞒着我很多事情?比如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练,就像一个老手,连一点点不自在都没有。”
这就涉及到他那复杂的上辈子了,又一个不能和施蘅说的秘密,不然真的解释起来怎么说呢?上辈子他是个无情冷酷的负心汉,对她不管不顾连面都没见过?还娶了其他女人?
刘殊觉得,哪怕施蘅脾气再好心再软,也不可能不发脾气的。
他只得把原因推到别人头上,“宋其昌还记得吧?他最会吃喝玩乐,听他说过很多,这次迫不得已参考了一些他的经验。”似乎怕不够真实,他又补充道,“之前准备考试的时候听别人说日后会有很多应酬,我怕丢丑,也提前打听了一下,做了些准备。”
“你在这上头准备也很认真。”施蘅评价到。
“不认真准备,被让人占了便宜去,夫人不理我怎么办。”刘殊小意讨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