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过,万一是幅假的呢?故意设套给你钻,到时候龙颜大怒——”
朱懋一呆,他还真不敢打包票这幅画绝对没问题,毕竟他的鉴赏水准也只是普通。
想了想,他让朱顺把画给李传送去,“给先生看看,他精通字画,请他看看这幅画有没有问题。”
接下来朱懋去了陈与丰那里,将刘殊以后是自己人的事情简单和他说了后,朱懋抬头望天,“刘殊求了我两件事,我应了。”
陈与丰没好气道:“又是让老夫去看病是不是?殿下,没你这样折腾我的,天天拿我做人情。”
朱懋赶紧笑嘻嘻说好话:“陈先生,救人救到底帮人送到西,谁让你出手不凡人人敬仰呢,刘殊也算自己人,他来求我我实在不好意思不答应呀。”
陈与丰和朱懋母家交情颇深,也算看着朱懋长大的,对朱懋的得寸进尺已经习以为常了,“说吧,要救谁?”
“其实正经说起来也不算真的要您看诊,第一个是博陵侯魏临春,刘殊和长宁公主有些龌龊,所以——”
“所以拿我当条件和长宁公主谈,让她高抬贵手?”
原本请诚王说和的计划彻底废弃,刘殊也只能拿长宁公主眼下最关心的魏临春的病情来与她谈,让她转移视线了。
朱懋道:“先生您只要去看一下就可以了,装装样子,不必很尽心尽力,开开药施施针,让长宁公主看着满意就行,反正魏临春那怪病也看了这么多名医了,一直没有起色,肯定治不好了。”
陈与丰皱眉,“这是为何?要么不治,如果接手,哪有敷衍塞责的道理。”
朱懋心道,刘殊也是没办法才想起这个主意,但凡有任何其他的路子也不可能主动去帮自己夫人曾经的相好治病,想至此朱懋不由再次对刘殊生出深深的同情之情。
“这不是怕先生你累着么?总之,就是随便看看就行。”
陈与丰严肃道:“博陵侯的病症我早有耳闻,一直也很感兴趣,只不过我一直隐姓埋名在这里,长宁公主的人去找了我几趟也没有找到我,但她请到了李尔,连李尔都没办法完全治好的人,我必须看看。”
“所以要我去可以,但后面治不治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朱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