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刘殊是进京的考生,以为他没考好这才把自己折腾病了,这种情况他见得也不少。
路俭兰听到心中难过,刘殊不是因为什么春闱病倒的,而是被她伤了心。
“你竟然气成这样么?”路俭兰坐在床边轻轻戳了戳刘殊起了皮的嘴唇,“有什么话好好商量不行么,你这样,是故意要叫我愧疚,主动放弃么?你真是好坏好坏的心思……连春闱都熬过来了,被自己夫人气病了,若被别人知道,你会被人笑话死的……”
路俭兰想,这人怎么这样可恶呢?一吵架就生病,是吃准了她会心疼么?
唉……一边是陈天赐那充满诱惑的话语,一边是脸色惨白病歪歪的刘殊,路俭兰一时间只觉得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为难处境。
刘殊在深夜的时候醒了过来,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思考了好一会在才弄明白自己的情况。
他正躺在书房的软榻上,头上正覆盖着冰凉的帕子,屋子里有一股药味,枕边还有用过的沾了药汁的帕子。
显然,有人一直在照顾他。
刘殊带了些期盼转头往房间里搜寻,成喜面带喜色快步走过来,“少爷,你醒了!”
刘殊又等了等,只有成喜一个人,他心底失落,自己都这样了蘅儿也不愿意低头来见自己么?
成喜打量他的神色,适时道:“少夫人一直在照顾您,饿了一天了,我来替她让她去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刘殊忍不住问:“是夫人在照顾我?”
成喜点点头,“少夫人刚刚离开,一会就回来。”
“嗯。”刘殊淡然地应了一声。
路俭兰听说刘殊醒来,匆匆赶了回来,还带来了一直热着的白粥和小菜。
她把托盘放到床头,凑过去看刘殊的脸,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好些了么?”
刘殊偏过头,“你不是不想见我么?还理我做什么?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再没有人拦着你了不好么?”
路俭兰看呆了,刘殊一直以来都是极为沉稳老练的形象,怎么生了病连性子都变了,倒像个闹脾气的孩子,瞧那股委屈别扭的劲头,她若真敢转身离去,怕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
“好了,别生气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