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我见过你,新搬来的刘家的对吧?”
路俭兰含笑点点头,“正是。”
妇人摇头叹道:“罢了罢了,今日看妹妹的面子这件事就算了,什么烧饼钱也不必提了,我也不是那种小气人。”
她指向胖子,“不过你可别再出来招摇撞骗了,水准这么差还敢给人看病!我呸!”
待妇人领着人离去,胖子才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擦擦头上的冷汗。
他对路俭兰行了个礼,“多谢夫人援手,见笑了见笑了。”
“不必客气。”路俭兰随意笑笑便拖着刘殊准备离去,却发现胖子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身后小圆拎着的油纸包,那里是刚刚从店里打包回来的点心。
看来这个人真是饿狠了,他可能真的三天没吃饭……
其他的也就罢了,没饭吃这种事实在是太可怜了,一口吃食罢了,能帮帮就帮帮吧。
“唉,我真是当侠女的好苗子。”路俭兰心底无奈叹了口气,自嘲到。
但还未等她开口,胖子先文绉绉地说到:“小生陈天赐,是个郎中,专治各类疑难杂症,夫人所有什么不足之处现在就可与我说,我保管有办法,诊金什么好商量好商量。”
路俭兰被他的大言不惭逗乐了,从小圆手上拿过点心递给他,“你拿去吃吧,你医术不好就不要勉强了,另寻一份别的差事也能糊口的,当郎中的医术不精被人戳破可是容易挨打的。”
路俭兰他们离开了。
陈天赐眼中挫败划过,捧着点心久久站在原地,他低声自言自语:“我也知道我当不好郎中的,我也不想当。”
接下来一阵路俭兰又在路上撞见了几次陈天赐,这才注意到他似乎在这一带走街串巷当游医,但生意很糟糕就是了,连路俭兰这新搬来的都听说了他的医术很差,不管是施针还是艾灸,他没一样擅长的,总是能手忙脚乱弄得病人苦不堪言。
于是他时常被旅舍赶出来,也时常吃不上饭,每到这时他便只有厚着脸皮一家一家敲门推销自己自制的药丸子。
今日,他敲开的正是刘家。
陈天赐认出路俭兰之后很是惊喜,“原来夫人也住这一块。”
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