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打断她,以一种十分认真不容否定的姿态说到。
路俭兰与他对视良久,无奈道:“好。”
刚安顿下来没几日,这天晚上,一个意外的客人悄无声息来到小院。
“求见我?”路俭兰不解地问,“你确认客人是要见我?”
成喜点头,“的确说是要见少夫人,说是您的故人。”
路俭兰越发好奇了,到底是谁呢?她想了想说:“你准备好茶水点心让他等一等,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刘殊随之起身,“我陪你去看看。”
他觉得有些反常,他们才刚刚搬到京城,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会是谁呢?
当走进前厅,看清那张带着刀疤的侧脸时,电光火石之间,刘殊明白怎么回事了。
朱懋看见路俭兰立刻站起身,露出一个十分得体的微笑,“刘夫人,又见面了,很高兴在京城看见你。”
路俭兰对着他的脸看了半晌,又看了看他身侧的朱顺,终于想起了去年端午那一桩往事,“是你们!”她笑了,“你们父子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不过——你的脸?”
朱懋摸了摸脸上的伤痕,随意道:“被小人所害受了些伤,可吓到夫人了?”
“没有没有,你别多想。”
路俭兰看见二人身上的衣裳,又看见朱顺恭敬的态度,觉察出些许不对劲来,疑惑地问:“他不是你爹么?你们怎么会在京城又怎么会找到我家来?”
朱懋微微一笑,拱手对她行礼,“当日承蒙贵夫妇救命之恩,一直未曾正式登门拜谢,实属不应该。”
“当时情况危急,不得不隐瞒了身份说了违心之言,还请不要见怪。”他露出一个带齿的灿烂笑容,“重新认识一下,我乃平王世子朱懋,这是我的护卫朱顺,当日我进京路上路过济城,遇到贼人暗算,幸得二位援手,救命之恩我一直记在心上,希望有机会当面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