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殊下定决心做一件事的时候,那么必定是行动力惊人的。
第二天,在路俭兰还没有完全消化“搬家”这件事的时候,刘殊已经找好了车马,指挥着下人开始打包东西,一些笨重不好拿的东西统一留了下来,用布盖上挡灰,只带一些常用的衣物摆设,不到两天功夫,几只塞得满满的箱子就已经打包好了。
家中的下人们成喜和小圆自然是要一起走的,守门的门房被留下来看宅子,阿米和喜妹无处可去,都决定跟着一起去京城,只后来雇的厨娘家在本地,给了笔银子遣散了。
还有就是破雪,刘殊找人做了个宽敞的木头框子,里面铺上厚厚的软垫,把它关了进入,破雪发出一阵阵抗议声。
刘殊懒得与它理论,提溜着它的后皮颈就扔了进去,“你若乖些,到京城赏你些小鱼干,不然把你一个人扔在济城,另买只更漂亮的。”
次日,直到已经坐上了船,路俭兰依旧觉得刘殊这个决定做得实在是太过突然,突然得有些不真实。
“夫君,京城各项花销都高,房子也贵,我们这样直接搬过去会不会太过冲动了?”她还真没听说过谁还没考试,就先把一家老小拉去京城的,就算考上了,万一没有留任京城而是被外派了呢,不是又得再搬一次家?
刘殊闲适地靠在窗边,一边把玩着她的手一边闲闲道:“我是一家之主,做的决定自然是有道理的,蘅儿只管跟着我走就是了。”
“和你说正经的呢!我还不是为你考虑?”路俭兰怒了,用力把手抽回来,“万一你没有考上,看你怎么收场。”
刘殊低低笑了出声,快活地把她搂进自己怀里,“蘅儿放心,绝对不会的,蘅儿不想亲自看我骑马游街么。”
“想……可是。”
“蘅儿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路俭兰一把抓住他逐渐不太规矩的手,嗔道:“你羞也不羞?石云他们还在隔壁呢,人家是高手,万一听到了怎么办?”她发觉刘殊这几日热情得有些不正常,虽然说她也不讨厌啦,但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夫妻人伦天地正道,谁敢笑话。”刘殊说着说着手抚上了路俭兰的小腹,“蘅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已经把药停了,他现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