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李秀才明明待她一点也不好,他们经常吵架,怎么会这么快又一起亲近……”她的神情很是不解。
刘殊失笑,“傻蘅儿。”
路俭兰嘟囔,“我如何傻了?”
“你的李姐姐凭什么能把家里抓得严严实实?因为她身后有这么多孩子傍身,她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而对李秀才来说,只要养得起多生一个少生一个不都是他的子嗣么,再说李娘子长得也还算标致。”
他总结道:“天底下怨偶那么多,还真没见过几对男女因此就耽误男欢女爱了,特别对男子来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也是这么想的么?”路俭兰未料会听到这样的回答,震惊地质问,“哪怕是你不喜欢的的女子,你也可以和她做那些亲近之事?”
刘殊心里的确是认同的,上辈子……咳,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刘殊颇有些头痛,“”蘅儿,我只是说了实话罢了,这是男子的天性。”
“对于男人来说床笫之欢并不能说明任何事,自古以来凡是功成名就的男子,谁身边没有一堆美人环绕呢?还有秦楼楚馆里那么多恩客,难道都是去谈情说爱的么?”
“那我呢?”路俭兰问,“你也是这么想我的?”路俭兰今日才发现,她的夫君居然颇有成为负心汉的潜质。
“蘅儿你怎么能如此自比?”刘殊有些生气,“你是我的夫人,而且刚才在说的明明是李娘子家的事情,难道我们与他们夫妻有一丝一毫相像之处么?”
“或许李娘子他们年轻时候比我们还恩爱呢!”路俭兰说,“李娘子说的不错,男人果然都贪花好色喜新厌旧,而且我看你对那些色鬼很是能理解。”
她气鼓鼓站起身,“什么天性不天性,要我说喜新厌旧是所有人的天性,女人也一样,别人家莺莺燕燕一堆我管不着,但你不准!”
刘殊若有所思,他终于了解路俭兰今日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了,“蘅儿你……是怕我纳妾?”
路俭兰被戳中了心底事,闷着声音不说话,但那紧紧盯着他的眼神写得明明白白,大有刘殊若是敢笑话她或者说不答应就立刻炸毛的意思。
刘殊不是非常理解路俭兰如此紧张的点在哪里,她是正室夫人,自己待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