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决定来个将计就计,一来放松敌人警惕,等积蓄力量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二来反正这张脸受伤了,现在出现在皇祖父面前也没看不出什么名堂,不如索性好彻底了寻到好时机再让他看见,更加有震撼力。
对此平王妃也是支持的,她让李传带来口信,嘱咐他暂且示弱,好好养伤,想办法留在京城。
朱懋上完药后从凳子上站起来伸伸懒腰,“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真正有用的人太少了,父亲离开京城太久了,虽然有舅舅他们,还有一些支持嫡长的老臣,但比起几位皇叔在京城的经营,我们还是差得远。”
“这不就是娘娘让殿下留在京城要做的事么?”李传说,“明年就是各地的秋闱,殿下可以提前观望一下,若有可造之材,可以提前示好。”
“先生所言甚是,我也是如此想的。”朱懋说,“对了,寿礼可送到了?”
李传说:“已经到了,殿下放心,我亲自查看过了。”
朱懋点点头,“嗯,寿礼的事情请先生亲自盯着,能不能成功留在京城就看它了,不过……一坛酒而已,真的能管用么?”
李传说:“你皇祖母擅长酿酒当年是很出名的,陛下也最喜欢娘娘亲手酿的酒,这一坛是娘娘出嫁前亲手在闺房窗后埋下的,一起埋下去的还有皇后娘娘写的信笺。”
“我知道,我看过了,‘一愿栢郎福寿绵长,二愿夫妻白首同老,三愿父母手足平安’,当时的皇祖母绝对想不到今日的景象吧,清誉被毁,深爱的丈夫不信她,家族败落,唯一的孩子被人践踏。”朱懋讥讽地总结说,“所以说男女之情是这个世上最无用的东西了。”
李传沉默一瞬,继续道:“此事只有王爷一个人知道,当时他还小,贞惠皇后将这当成唯一的保命符告诉王爷,希望关键时刻这一点旧情能为王爷换一线生机,王爷自己一直没舍得用,为了您,他才拿出来了,虽然王爷平时并不怎么见你,但他作为父亲,是想保护你关爱你的。”
“我知道,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做一个父亲罢了。”
朱懋冷冷道:“我父王已经被那些人给毁了,不过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
马上就是县试了,随着日子一天天逼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