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到刘殊的生辰了,路俭兰打算提前筹备一下。
她私下叫来成喜,“往年夫君的生辰都是怎么庆祝的?可有什么惯例?”
成喜面上露出为难之色,“少爷他从来不过生辰。”
“从来不过?”
成喜点头,“就像个普通日子一样,没有任何分别,厨房送来的长寿面还有酒席都会被少爷推掉,还有按份例送的新衣裳也会拿去卖掉,小的刚到少爷身边的时候曾经提起过这事,结果踢了铁板。”
当年他想讨好主子,自作主张买了个寿饼,结果那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从此再不敢擅作主张。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路俭兰不解。
成喜望了望窗外确认没人后,才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道:“小的猜测,只是猜测啊,可能因为府里还有一位隔房的庶出少爷也是同一天生辰,那位少爷他——”成喜指了指自己脑袋,“这里有些不大好,傻憨傻憨的,见人还会流口水,每年生辰他家里人都会带着他到大宅谢老太爷老夫人赏赐,少爷大概是不想和他牵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讨厌别人把他们两个联系起来。”
成喜带着两分讨好向路俭兰透露,“少夫人,有件事我和你说,你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路俭兰不由点头,把脑袋凑近了点,一本正经道:“你放心,我绝对不说,到底什么事?”
“我听那些老人们说啊,少爷刚领回刘家的时候是没有名字的,现在的名字还是开蒙后才取的,而且也不是先生取的,而是他自己挑的,看这名字就知道,少爷他不可能愿意和傻哥哥一起过生辰。”成喜笃定道,“少爷不喜欢和别人一样的。”
路俭兰想起洞房夜的时候刘殊的话——
“别也,异也,为殊。”
这竟然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么?
路俭兰从匣子摸出几十个铜钱塞给成喜,“辛苦你了。”
成喜笑得殷切,“不辛苦,为少夫人效力是我分内之事。”他很看好这位女主子,他觉得她一定能站稳脚跟。
如果夫君是因为不想和不喜欢的人一天所以这么多年都不过生辰,那么现在他已经搬出来了,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这么多年都没有过过生辰,实在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