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一些,换换口味。”
路俭兰对于刘殊的体贴很受用,“那我用彩色丝线把它们绑好,看起来更体面。还有大宅那里,需要送节礼么?”
“按规矩简单送一份,不用太上心,准备好让成喜跑一趟。”
路俭兰点头表示记下,“你说我的家乡习惯吃咸粽子,那肯定不是在济城附近,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一点头绪都没有……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万一我还有亲戚朋友在的话,还可以见见。”
她抱怨道:“你说当年父亲们写婚书的时候,啰里啰嗦写了他们感情多好,那为什么不多写一句家在哪里,又不用浪费多少笔墨。”
路家……刘殊想起他买消息那处前几天给他传的话,他们在济城周围的地界并没有探听到任何一户可能与刘家有交集的路姓人家。
至少可以肯定,路俭兰的娘家并非在济城周围的府县,如果不是因为离得近所以产业上有来往,那么很有可能路俭兰的父亲是通过别的渠道与刘渊相识,比如说同科或者在京城读书时的同窗。
可能只有等他进了京城,有了更可靠的消息来源和人脉之后,才能查到路俭兰的来历。
“我会留意的。”
路俭兰问:“当年跟在父亲身边的人还在么?他们肯定知道。”
“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当年他身边的老仆一个已经死了,另外一个好几年前赎身投奔儿子去养老了。”
路俭兰闻言,心中失落,“难道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么?”她无助地拉上刘殊的手,眼睫扑闪,“如果我永远都想不起来怎么办,我有些害怕。”
“真的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我——”
路俭兰屏息听着,她期望刘殊再说些什么,但他什么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别想了。”
路俭兰有些提不起劲,但她也没办法怨怪刘殊,毕竟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在期望什么,毕竟刘殊的神情已经如此温柔了。
一定是因为失忆影响自己情绪了,这样可不好,路俭兰将这些奇怪的思绪暂且扔一边,兴致勃勃问刘殊:“夫君,端午节你们书院肯定不会有事吧?”
刘殊想起灯会那次,知道路俭兰大概又是想出门凑热闹了,点点头,“你想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