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不语。”
他看向小圆,“还有你,按规矩,你该称呼少夫人。”
路俭兰不以为意道:“我不说就是了,你不要生气,这么好的天呢。”
路俭兰默默在心里记上一条,她的夫君很严肃,嗯,还挺好面子。
刘殊不是很能理解这么好的天与他生不生气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若继续纠缠这些细枝末节,又太过小家子气。
他拿起清茶漱口,“吃饱了便去大宅吧。”他又问成喜,“车子租好了么?”
成喜说:“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马车是从车行租来的,是最普通不过的青棚小车,不大,小圆和成喜坐在外面,刘殊和路俭兰两个人在车厢内各坐一边,腿几乎能碰到对方。
刘殊静静地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路俭兰觉得他没有表情的时候就像一尊被细细雕刻出来的玉像,凛然超脱,不染尘埃。
路俭兰摇了摇他的手臂。
“何事?”刘殊问。
路俭兰说:“你先和我提前说下家里的情况吧,我也好提前做些准备,以免等会出了错,那就不好了。”
刘殊开口道:“刘家的长辈除了祖父祖母,还有两位姨太太,大老爷二老爷和六姑姑是祖母所出,三老爷是死去的吴姨太所生,四五两位,都是林姨太所生,现在在外头,一个做官一个做生意。大老爷刘渊是我生父,十四年前亡故,他的夫人马氏生了刘敬。”
不过——他又说:“这些人你知道个大概就行,今天不过是去走个过场而已,他们应该不会见我们,以后应该也不会有多少打交道的机会。”
果然,如刘殊所料,他们二人被管家恭恭敬敬请进了前厅,喝了两盏茶后,各方都派丫鬟婆子来送了礼物,并客气地表示主人有事,下次寻机会再见。
刘殊早有预料,并不拖沓,直接就带着路俭兰回了。
一上马车,路俭兰就生气道:“他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
虽然她对不受重视这件事情有所预料,但还是感觉到了一点伤心,她之前对刘家的印象还是挺好的,以为不至于如此露骨。
“人与人之间本就是这样,要么讲情要么讲利。”
“可他们都是你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