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师父突然回来发现也无妨,救人一命不问浮屠,挨打罚跪都认了。
“白马啊白马,我真是妄自多情,还以为一回家就遇到你,是上天安排的缘分,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呢……原来你是专门让我来救你主人的。哼哼!也罢也罢,看在你忠义的份上,我就帮你一回。”
穆晨雪念叨着,似乎救不救人不重要,帮不帮白马才是关键。
白马就一直跪倒在白衣公子身边,甚至身子都着地了。似乎之前它也曾这样努力过多次,但是昏迷了的白衣公子,自然是不可能自己爬到马背上去。于是白马一路寻人求救,就遇到了穆晨雪。
白衣公子原本就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也不知道是昏迷了摔下来的,还是摔下来后才昏迷的,反正现在是昏迷的,而且已经昏迷了一个时辰辰。
穆晨雪其实没多大劲儿,但是因为白马瘫卧在地上,她也没怎么吃力就将白衣公子搬到了白马的背上。雪正要将白马牵起来,山下的官道上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还有嘈杂的人声。
“兄弟们注意周边环境,千万不要让那反贼跑掉了。”
这年头其实也不安宁,跟着师父漂泊的这些年,穆晨雪也零零星星的见到过一些反贼,不过都是被官兵抓住了的,官府说是反贼,穆晨雪就认为是反贼了。否则,谁会在自己的额头上刻着“反贼”两个字?
穆晨雪见过的那些反贼,被官兵在菜市口一刀砍下脑袋,天下太平与否,似乎也和这些个反贼没有多大的关系。
穆晨雪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有反贼,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这样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造什么反呢?
要是黔州省、或者卫城县,甚至花画小镇也闹起了反贼,穆晨雪的花就不好卖了,三年的安稳生活也就结束,又开始四处漂泊的生涯。
所以,穆晨雪其实打心眼里憎恨反贼的。
官道上的官兵往小镇方向追出半里路不到,立即又返回了。就在山下逗留徘徊,很快穆晨雪就知道了原因。
山下,一人道:“校尉大人,依小的看来,反贼并没有逃往花画小镇,按照这马蹄印分析,他应该是钻进了旁边的枫林谷里去了。”
另一个声音说:“早上在卫城他中了我一箭,一路伤都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