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心脾。芳心荡漾的穆晨雪就幻想着,这要是一个俊朗公子的脸庞,多好!
十六岁的少女,是该有些心事了。
白马咬着穆晨雪的衣襟不放,但也没怎么用力,更不是真心的咬,所以也没撕烂穆晨雪的霓裳。穆晨雪要脱身也不难,可是她实在喜欢这匹白马,于是拍了拍白马的脸庞,好友一般呢喃。白马很是享受,眨巴着大眼盯着穆晨雪,穆晨雪就从它的眼睛里看见了如花的自己,忍不住甜甜地笑:“白马啊白马,你的主人去哪里了?他是不是一个白马王子呢?”
反正也没人听见,所以穆晨雪不必羞怯。
听见了也无所谓,反正穆晨雪在很多人的眼里,是一个有野性的花仙子。
白马还是咬着穆晨雪的衣袖不放,突然曲起前蹄,跪倒在地,后面的两腿蹲下,身子就矮了大半截。然后打着响鼻,松开了穆晨雪的衣袖。
穆晨雪懂了白马的意思,脸几乎贴上了白马的脸:“你是把我当主人了?要带我出去玩儿吗?”
白马又打了几下响鼻,还点了头。
穆晨雪大喜:“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我正需要一匹白马呢。说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可就是你的主人了哦……”
这话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白马身上鞍鞯马镫一应俱全,自然不是无主的野马。穆晨雪从小受卫子篱的教诲,不夺他人所爱。
但是现在这匹白马赖着自己不放,想起它之前狂奔的样子何等消散俊逸,穆晨雪也没有想太多,抬腿就跨上马背,一抖缰绳,白马就站了起来。但是穆晨雪的脚离马镫太远,相距五寸有余,把脚尖打直了也触摸不到。
十六岁的穆晨雪身材良好,高出同龄女孩半个脑袋,不差英姿挺拔的师父分毫。现在看来,白马的主人,肯定是一个比一般人个头高很多的男子。
白马按照穆晨雪的引领来到竹屋前,穆晨雪就朝竹屋里敷衍地大喊了一声:“师父,我有事情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做完饭。”
竹屋里没有回音,穆晨雪这才想起,这天师父去山上了,说不定还不会下山。正好呢。
反正她已经吼叫了一声,听不听得见是师父的事情,穆晨雪的招呼算是打过了,她的良心关也就过了。然后一抖缰绳,白马就扬起四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