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环过肩头，环过腰身，系带拉紧的拉紧，扣子扣紧的扣紧，垂肩的墨发带着淡淡的药香，混着衣服上隐隐约约的皂角气味直往鼻子里飘。
一不小心对上了眼神，鹿棠直接看愣了，这个距离，这个位置，这个感觉……他怎么好像在哪看过呢？
“你在干什么？”秦长川偏过头看着鹿棠，拧眉问道。
鹿棠悚然一惊，这才发现他为了嗅人家头发和衣服上的味道凑太近了！
“你拿什么洗的头发？怎么这么香？”
秦长川闻言挑了下眉，手上不紧不慢地扣好最后一颗位于鹿棠脖子的琥珀扣子，顺手一个大拇指按在鹿棠喉结上。
猝不及防的一个动作按得鹿棠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儿被口水呛到。
“跟你用的是一样的药膏，没有什么味道。”
秦长川说着捻了捻指尖，然后当着鹿棠的面儿拿他袖子擦了擦手。
“走了，出去了。”
鹿棠捂着喉咙皱着眉头看着秦长川一身朗月清风地走了出去，清了清喉咙，发现还有点儿疼。
“什么人呐这是……”直到对着铜镜试图看清喉咙时突然愣住了，站直后轻轻自喉结上拂过，喃喃自语道:
“女人……有这玩意儿吗？”
鹿棠感觉好像是没有的……但是他又没有对着哪个女人的脖子仔细观察过……
拉了拉领口，发现刚好可以遮到喉结的位置，下巴刚好和领口齐平。
“这衣服倒是来得刚好……”
鹿棠出了门医女已经挎着她的药箱候在外面了，看见鹿棠走出房门后面上是掩不住的惊艳。
“姑娘，你太美了，看来平时还是穿得太朴素了些，少主的眼光就是不一样，这身流光锦穿在你身上太美了。”
鹿棠脚步一顿，怪异道:
“这衣服是秦少主选的？流光锦是什么？”
医女点了点头道:
“这衣服的确是少主选的，甚至还是少主亲手设计的，锦绣阁二十个绣女接力赶工整整一月才做出来。你身上穿的这一套用的就是流光锦，只是掺了少许的寻常丝绸进去，您不妨走到阳光下再低头看看。”
鹿棠当真走到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