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月双手叉腰,似乎很是骄傲:“那是当然,那可是我娘!”
沈蔚然坐在角落默不作声,沈良瑞盯着那镜子,看的津津有味。
许氏拍了拍手,很是诚恳的夸赞道:“不愧是郑夫人,每次都能给我们带来新的惊喜啊!”
李氏也不愿落后:“郑夫人慷慨大方,每次得了新的宝物,都会让我们开开眼,今次也不例外,日后定要多给郑夫人多捧捧场才行。”
同祁怀喝着酒,默默打量着在李氏身后的两个人。
要说他不认识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从前沈家同家多有来往,他肯定也会认识这两人。
只是今日看着,似乎和从前有一些不大一样。
虽然沈蔚然低着头,哪都没看,却不妨碍沈灵芝的眼睛到处观察:‘那个同祁怀好像在打量你。’
沈蔚然眉头微皱:‘当真?’
‘骗你干什么?’
‘为何?’
‘我哪知道?’
沈灵芝郁闷,她从前的记忆来看,他们虽然认识,但关系也算不得好,不仅仅是她,沈蔚然也不明白他打量她的原因。
眼珠转了转,沈灵芝觉得只有一种可能:‘不过看这闷葫芦的样子,莫不是对你有意思?’
沈蔚然又皱了皱眉:‘莫要胡说。’
沈灵芝撇撇嘴,看来是郎有情妾无意哦。
“单看镜子是否有些太无趣了?”
正当众人在欣赏着镜子时,一位少女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回身看向声音来处,说话的正是郑夫人的女儿郑月。
一位少年来了兴致:“哦?不知郑姑娘有何提议?”
郑月甩了甩衣袖:“我看今日来的小辈众多,不如我们来一场擂台赛如何?”
郑夫人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女儿。
当然了,这也是她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