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芝：你弟真的知道了？
沈蔚然：应该吧，他从不撒谎。
沈灵芝：那要说吗？
沈蔚然犹豫一会儿：说吧。
沈灵芝：你说还是我说？
沈蔚然抿了抿唇：你说。
沈灵芝看向沈良瑞，小家伙藏挺深啊！
沈灵芝眉眼含笑：“那我不是你姐姐的话，我又能是谁？”
沈良瑞看着前方，面上很是平静：“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在世子府醒来时，就已经不是我姐姐了，只是附身在我姐姐身上的一缕孤魂罢了。”
一缕孤魂
这形容，应该算贴切吧。
‘沈蔚然小姐，你觉得呢？’
沈蔚然轻笑一声，却并不说话。
“那你怎么还日日姐姐长姐姐短的叫我？”
沈良瑞撇了撇嘴：“那我该叫你什么？阿姨？大婶？还是奶奶？”
沈灵芝无奈败下阵来，好吧她还真不想被这么叫，虽然她这个年纪真的该是被叫阿姨的年纪。
‘嘻嘻’
一声铃儿般娇俏的轻笑从耳边传来，沈灵芝眉头微皱。
‘想不到我家阿瑞也有如此调皮的一面。’
‘’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姐姐的？”
关于这点，沈蔚然也挺好奇的。
于是沈灵芝一问出口，沈蔚然就立刻竖起了耳朵听着。
沈良瑞并没有犹豫：“你和姐姐不一样，姐姐的温柔是你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
沈灵芝两腿一伸，两手一撑：“那你是在说我粗俗咯。”
“嗯。”少年语调一样，差点没让沈蔚然背过气去。
不跟孩子计较。
不跟孩子计较。
不跟孩子计较。
默默念了三遍，沈灵芝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
感应到她的气愤，沈蔚然连连道歉：‘沈姑娘，抱歉，阿瑞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
“不过，也没那么粗俗啦，只是和姐姐的比起来，确实有一些。”
转过脸去，假装听不见他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