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底牌,被助手先生盯上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体验。
这么想着,菊羲里鹤见反问毛利小五郎:“那么,作为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一定能分清被线割伤的伤口、跟被刀割伤的伤口的吧?”他露出与太宰治如出一辙的微笑,“这明显是被线割破了喉咙诶。”
准确来说应该是鱼线,虽让他并不明白为什么会没人发现如此明显的反光。
“那你也……”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
“况且这位小姐的头是垂着的,而我若是从前方割断她的喉咙,她的头应该是仰着的哦,视线也应该向上看。毕竟,如您所说,这位小姐坐下后的身高并不比座椅高,不是吗?”
菊羲里鹤见凝视着毛利小五郎哑口无言的样子,用不轻不重的语气轻飘飘地质问:“既然是侦探,我认为您至少应该基于现实来判断,而不是忽视这样显而易见的线索,断章取义,被感情所左右。不是吗?”
“你……”毛利小五郎还想说什么,但随后还是闭了嘴。
菊羲里鹤见不得不说毛利小五郎或许真的有成为侦探的潜质,他的直觉在某方面异常的准确,比如菊羲里鹤见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也仅仅是潜质而已,不能好好利用的话,仍旧只是蠢货罢了。
菊羲里鹤见有些烦躁地想着。
在毛利小五郎身后,安室透、灰原哀和柯南松了一口气。这个少年很可能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如果当众被人搜出木仓来,难保不会波及到车上的普通人。
“抱歉……”毛利兰一脸尴尬地向菊羲里鹤见鞠了一躬,埋怨地扯住毛利小五郎,“爸爸,你真是的……”
觉得颜面无光的不只是毛利小五郎,还有周围一些叫嚣着要搜身的普通人。因此当误会被解除以后,菊羲里鹤见附近成为了真空地带。
菊羲里鹤见收回自己的注意力,蹭了蹭修治暖暖的、毛茸茸的脸,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唔,果然猫猫才是最重要的!
月退隐见菊羲里鹤见并不打算追究那些人的冒犯,气得再一次扫视了四周一圈,没有坐下,反而是直挺挺地站在菊羲里鹤见身后,力求不要有不长眼的人进入这片区域。
唔,菊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