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君在犹豫什么?”老首领叫住他。
“回首领的话,只是属下的一些猜测……”
“说出来。”老首领皱了皱眉,“森君啊,你可是我在这里最信任的人了,不要畏畏缩缩。”
“是。”
森鸥外神色安定下来:
“是因为港口黑手党的军火库接连受到损失,连干部大人都死在了军火库的械斗中,而田中大人又主管后勤……”
“当然,也可能是属下多疑了。”森鸥外补充。
老首领没有答话,只是让森鸥外把人叫上来。
森鸥外很有眼色地退出去,等在首领室外面。
田中俊介很快出来,一副极力隐忍怒气的样子,路过森鸥外时阴恻恻地瞪了他一眼。
森鸥外只是微笑。
第二天,地牢。
太宰治蹦蹦跳跳地跟随尾崎红叶往前走,仿佛看不见地上散落的已经开始泛黑的血迹、听不见此起彼伏的惨叫和求救声也闻不到空气中腐臭难闻的气味,脚步踏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近日里的动荡导致港口黑手党的地牢每天都人满为患,没有来得及清理的残破尸体被随意地堆在角落,神情麻木的黑西装们举着枪,一次又一次杀死或相识或不相识的“叛徒”们。
锁链的声音叮叮当当地响起,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肉的田中俊介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太宰治。
“那么妾身就在外面处理事情。”
铁门关上,隔绝了尾崎红叶的声音。
“森、鸥外。”
田中俊介几乎只能发出气音,他的眼中满是仇恨和恐慌,以及被算计的怒火。
“哎呀呀,就算你已经这么可怜了,把我认成森先生我也会生气的哦。”
“我是太宰治哦。来,跟我念,太、宰、治。”
太宰治将尾音拖得很长,饶有兴味地看着田中俊介。
为了跟田中俊介对视,太宰治微微向上踮起脚尖。但这不仅不会削弱他的气势,反而让少年的行迹变得更加恐怖。
“为什么要生气呢,明明是你勾结外敌,意图削弱港口黑手党来篡位不是吗?昨晚还想要抓住森先生威胁首领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