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能够离开是他们的幸运,而被打落的木仓才是他们的保障。
“谢谢你。”年轻人鞠了一躬,匆匆跑走了。远远地还能听见他的同伴的质问和他条理清晰的解释。很明显他是这群人的中心,而他刚刚给菊羲里鹤见的钱很可能是他们所有人大部分的资金,甚至可能是所有的。
“总之就是我放跑了一群想要洗劫医馆的小混混,然后他们的头领给了我这些钱。”菊羲里鹤见这样总结,在森鸥外愈发危险的眼神中补充,“当然我确定他们没能拿走任何一样东西。”
其实那所医馆经过太宰治的霍霍后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了。
“啊,这可真是……”森欧外挠头苦笑,“某种意义上还真是可怕呢,鹤见君。”
菊羲里鹤见歪歪头,平静地望向他。
“森——先——生——”太宰治有些痛苦地问,“你们打算在这里住一整个晚上吗?那我恕不奉陪。”
他又将怀里的蟹肉罐头扔给菊羲里鹤见了,自己则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蹦一跳地往新据点走去。
菊羲里鹤见和森鸥外默默跟上,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很快地在新住所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