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小洋裙?”
“啊,那个啊,太宰好像是想用里面的衣服试着拧成一段绳子,但是不够稳固,所以就找了床底的麻绳代替。”
“鹤见君说的没错!”
森鸥外垂下手,用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望向太宰治和菊羲里鹤见:“……太宰君、鹤见君。”
“嗨嗨。”太宰治兴高采烈地应道,变脸之快好像刚刚由于又一次自杀失败而产生的失落完全不存在。
“嗨。”菊羲里鹤见下意识地也跟了一句。
森鸥外的表情更痛苦了,他哽咽地说道:“你们知道,鄙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地下密医……”
他说着摸了一下自己的钱包……没摸到。
太宰治笑眯眯地举起手里磨损多处的皮质钱包,菊羲里鹤见认出那跟今天下午他们在超市付钱用的是同一个。
森鸥外:“……”
森鸥外、森鸥外哽咽了,这次是认真的。
“太宰君。”森鸥外终于找准了输出的对象,他神情恍惚得好像下一秒就要魂归天外,“我希望你知道,你花掉的是我们接下来一周的资金。”
“所以呢?”
所以麻烦你对于花的是谁的钱以及花了多少钱心里有点数啊混蛋!
菊羲里鹤见直接幻听森鸥外的心音。
“所以这些蟹肉罐头就是我们接下来一周的口粮了。”森鸥外抹了把脸,露出一个有些崩坏的微笑。
“哈啊——?”
“我不要!森先生太过分了!简直就是没有医德的典范!竟然想让一个病人连续一周吃蟹肉罐头这种阴性食物!还要把病人的罐头给独占掉!”太宰治瞪大了眼睛,从菊羲里鹤见手里抢走购物袋,将蟹肉罐头牢牢护在怀里,像一只炸毛的猫咪。
所以这不是知道的嘛,太宰。
“太宰君说的有道理,”森鸥外若有所思,“那么接下来一周太宰君就喝病号专属的白粥吧。”
“才不要!”
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擂钵街当然没有路灯,但今晚的月光不合时宜又恰到好处的明亮,照亮了森先生微勾的嘴角。
时隔很多年以后,菊羲里鹤见还能记得森鸥外第一次露出纵容的、独属于森先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