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都没怎么出府,学业上也比以前更用心了,连夫子都夸清和文章进步很大,日后定会有所作为。”一番话说得像倒豆子,诚恳急切,生怕有人打断。
宴冬握了握手里的棍子,叹了口气,终究是把棍子狠狠地扔了。再不济,都是他的儿子。
宴清和这两年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清风虽有才,但不喜科举,眼见快到可以下场的年纪,仍旧不能安下心来做文章,周夫人、宴母又护着,让他插不上手,只能干着急。
同僚家里的孩子常有十几岁中秀才、二十几岁中举人的,每每让他羡慕不已。清风没法管,宴清和又是个没用的。突然,这没用的变得上进了,无异于天上掉馅儿饼。
季姨娘见状,终于缓了口气,踉跄地抱起宴清和就跑。出了院门才发现自己竟抱着快十岁的儿子跑得飞快,破涕而笑,放慢了脚步,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不多会儿,便有郎中来给宴清和看病。吃得,擦得,开了一堆,暂时没有大碍。
季姨娘终于放了心,朝着屋外喊道,“白术”。
没人应声,方想到白术还在周夫人那儿跪着呢。便又叫了白芷来照看,另让人去煎药,她自己还要去周夫人那伺候。
自己的清和因着她的清风,不明不白地被打了,自己却还要把清和丢给丫鬟,去她身边等着伺候她和她的清风。季姨娘越想越气,却是有气不敢撒,只能拍了拍胸脯给自己顺气。不住的安慰自己,莫生气,再忍忍,一切都等清和考中了再说。
且说这宴清和并非原主,原是异世的一缕孤魂,二十几岁的年纪。那日初夏,晚上下班,路灯昏黄,景观树正是开花的时候,洋洋洒洒,毫不吝啬地开了一树,夜风拂面,白色的花瓣漫天飞舞,空气中满是水气,扑在脸上湿湿的、凉凉的,让人心情舒畅。
只是天气多变,刚刚还和风细雨的,转眼又电闪雷鸣,顷刻间大雨瓢泼,闪电光亮如白昼。再睁眼便穿到了这里。
原主和他同名同姓。他穿过来的时候原主才8岁,容貌与他也只有五分相似。
晏家祖上以武起家,跟着开国皇帝打天下,立过功勋。家里虽有爵位世袭,但到了原主父亲这一代便是世袭的最后一代。袭爵的是原主的大伯,宴秋。原主的父亲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