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在乱葬岗发现了。
之后,好好的一位姑娘,便得了癔症。
倘若事实如此……是不是林家也与太子一党有着莫大的联系呢。
还是说,这只是一次意外?
夏婉婉微微皱起了眉头,她看着琉盈郡主一副与萧如玉乐观健谈的模样,忽然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件事情。
其一,这件事确实不光彩,琉盈郡主与她谈起此事时,也仅是闺阁之间的闲谈。
其二,妄议皇储之罪,是要下牢狱的,如今的她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其三,琉盈郡主对于太子殿下的孺慕之情是有目共睹的,倘若自己戳破了这间事情,遭到她的强烈反抗,又把沈景清一手策划的计划给败露了,那夏婉婉她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若是运气不佳,走路了风声,被告到了太子殿下面前……更有甚者,或许还会直接引发太子一党的疑心,从而推前了上一世的她所经历过的灾难。
夏婉婉的胸口隐隐作痛。
一剑穿心的记忆刻进了灵魂深处,她的胸口到现在仍然隐隐作痛。
落座于夏婉婉对面的琉盈郡主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一时之间也止住了自己的话题,好心出声,将夏婉婉游离的神志拉回当下。
“婉儿,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一副纠结的模样呢?”
夏婉婉抬起眼,却是欲言又止。
她该怎么说?
她该直接说你最喜欢的太子殿下,有可能是残害了你至亲姐妹的真凶吗?
半晌,她看了一眼夏驰河,又看了一眼萧如玉,点头岔开话题:“你们交给我去做的事情我会去尽力办到的。”
她试图以此避开话题,但夏驰河却微妙地察觉到了夏婉婉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而且夏婉婉心里面的这件事情,应该是琉盈郡主与他们的计划之间有所关联的事情,不然她也不会露出如此为难的表情。
夏驰河微微眯起了双眼,视线从琉盈郡主身上飘过。
琉盈郡主的母亲和夏家兄妹的母亲,在未出阁之前,两人曾经是闺中挚友。早在琉盈郡主刚刚诞生之时,他还受母亲之托,从江南远赴京城,为琉盈的诞生献上长命锁的贺礼